瞧不起李嘉诚的富豪,麻烦了!一手打造的深圳版“泰山会”,没大佬救他,下面是金融界给大家的分享,一起来看看。
市大额贷款公司
曾说出“李嘉诚在我朋友圈不算什么”,网罗马化腾、王传福、王卫等一大批深圳富豪的同心俱乐部创始人陈红天,最近麻烦了。
因现金流断裂,陈红天此前被债权人恒生银行委任普华永道接管的三项物业,无一逃过被公开招标出售的命运。
这个连李嘉诚都“看不上”的深圳富豪圈大佬,如今沦落至此,他朋友圈的大佬们,会有人愿意伸出援手吗?
1 百亿富豪要“没家”了
自住的香港豪宅都被卖!
据港媒消息,近日,祥祺集团主席陈红天旗下位于港岛东半山的豪宅傲璇(OPUS)被以公开招标的形式出售。
公开资料显示,祥祺集团老板陈红天,是改革开放后第一代深圳富豪,做裁缝起家。1990年移居香港,最高曾在2019年以330亿元资产位列胡润富豪榜第91位。根据《2022胡润全球房地产企业家榜》,陈红天身家约355亿元人民币,位居内地第13大地产富豪。
据悉,该豪宅是陈红天和妻子于2015年8月联名斥资3.87亿元购入的。该楼盘是被誉为“建筑界的毕加索”Frank Gehry在亚洲唯一的住宅项目,全幢共12层,一梯一户,在2015年12月之前,该项目的9楼一直以4.55亿港元的总价,稳居亚洲楼王宝座。
值得注意的是,这一豪宅并非一直闲置,据香港信报报道,陈红天夫妇在2015年购入后,一直自住至今。
自己居住的豪宅都要被卖了!可见,陈红天的经济状况并不乐观。
不仅如此,陈红天名下的红磡祥祺中心也在近日被公开招标出售。其在港的另一豪宅,山顶歌赋山道15号豪宅也可能在短期内招标放盘。
陈红天在港的三项核心物业,无一逃过被公开招标出售的命运。这也间接坐实祥祺集团的现金流危机。
事实上,今年3月底,就有媒体报道称,知名百亿富豪,祥祺集团创始人陈红天在香港的三个核心物业被债权人恒生银行委任普华永道接管。
彼时,祥祺集团通过同心俱乐部官方微信公众号发文回应,近两个月,多笔大额应收账款被对方临时悔约,同时受到一宗大额交易买方于完成交易前几天突然悔约,造成关联违约。再加上内地多项正常业务办理过程遭遇到非正常的障碍。系列事件造成短暂现金流断裂。
同时表示,这些问题相信在短时间内可以妥善解决。
但才过去一个多月,这些物业就陆续被挂出来公开招标出售,显然,祥祺集团的现金流状况并没有如愿缓解。
2 踩雷英国地产
祥祺集团这次现金流断裂的原因,可以追溯到其2017年投资英国地产。
据悉,在李嘉诚投资英国房地产的带动下,国内掀起一阵投资英国房地产的浪潮。央企、民营房企、港资、基金公司、房地产个人从业者、神秘富豪等各种中国买家集中出击英国房地产市场,斥重金投资伦敦房产。
2017年,中国首次超过美国,成为英国房地产市场的最大买家。陈红天的祥祺集团,也在这一年重金投资了英国商厦。
2017年7月18日,深圳富豪陈红天以4.1亿英镑(约36亿人民币)现金收购了20 Canada Square大楼,并宣布将该楼更名为“伦敦祥祺中心”。
同年12月,祥祺集团又以2.7亿英镑高价(约合24亿人民币),买下了位于伦敦金丝雀码头金融城的地标写字楼,大楼名为5 Churchill Place。
半年内连下两单!陈红天激情下单,豪爽砸钱60亿,自然是看中了这两栋写字楼的投资价值。如伦敦祥祺中心,世界最大的石化集团公司——英国石油公司、世界权威金融分析机构——美国标准普尔都是这里的住户,大楼年租金回报率高达5.35%。
但同时,也埋下了雷。
为买下这两栋写字楼,祥祺集团向英国莱斯银行(Lloyds)借取大额贷款,具体贷款金额并未向外界透露,但如今,这笔贷款已经正式宣告违约。
据市场消息,20 Canada Square大楼尚欠2.75亿英镑贷款余额,债权人现时把这幢商厦开价2.5亿英镑放售,意味该物业沦为“负资产”;在目前市况下,最终成交价料仅约2亿英镑,较祥祺当初买入价(4.1亿英镑)贬值逾50%。
3 不出名的深圳富豪
搞了个深圳版“泰山会”
说实话,作为深圳富豪的陈红天,其实并不出名。但其言论,却相当大胆惊人。
2022年,在一次演讲中,陈红天一句“李嘉诚在我们身边算不了什么,长和系的市值不过才2000多亿,大家要把眼光放开一点”,震惊了全网。
不过在去年12月下旬,陈红天通过同心俱乐部官方微信号发文称,自己当时是说鼓励青年企业家应该以更优秀的成功企业家作为学习榜样,并提到“在我们身边无论是公司市值还是营业收入、产业技术,超过我们传统偶像李嘉诚先生的已经大有人在”,并没有表达“李嘉诚没什么了不起”的意思。
但这句话,却让陈红天背后的深圳顶级富豪圈浮出水面。
2012年,陈红天成立了同心俱乐部,并网罗了一大批深圳富豪。腾讯马化腾、比亚迪王传福、顺丰王卫、宝能姚振华、星河湾黄文仔、东海黄楚标、佳兆业郭英成等深圳重量级企业家,都是其俱乐部成员。
同心俱乐部成立之初,其成员就包含了深港两地122家优质民营企业,其中包括74家上市公司,近3000家整体关联公司,资产总额接近1.5万亿。
经过数年发展,同心俱乐部成员上市企业增长到了90家,资产总额达到了4万亿元,丝毫不亚于另外一个顶级富豪圈子——泰山会。
2015年,同心俱乐部及同心有关成员还共同出资8.8亿元,收购深圳市中心区的证券大厦并改名为同心大厦,作为同心俱乐部的永久会址。
同心俱乐部成立时,陈红天曾发言:“我们一群遵纪守法的企业家,为深圳的发展多做贡献”。虽然在守法方面,被康美制药马兴田的300亿惊天财务造假给啪啪打脸,但多年来,俱乐部成员也一直互帮互助。
当年“宝万之争”如火如荼的时候,身为同心俱乐部主席的陈红天,发表了一篇署名文章《谁是野蛮人》,公开声援会员姚振华:
职业经理人不喜欢新的股东,或者不喜欢“老板”,他只有一个做法,那就是辞职另谋高就。北方话叫“滚蛋”,广东话叫“劈炮”。
陈红天本人,也从同心俱乐部成员、香港庄士集团主席庄绍绥手中,斥资21亿港元,买下了香港山顶歌赋山道15号的豪宅,拿到了香港富豪圈的“门票”。
不过,如今,包括这栋豪宅在内,陈红天在香港的三项核心物业都陆续被债权人上架出售。
也没见他朋友圈的大佬们,有谁伸出援手。
本文源自深蓝财经
金融贷款公司
资本寒流,刚刚投资了百度旗下的度小满金融的国际私募巨头TPG(德太投资)却悄声在国内斥资投资了一家并不耳熟能详的小微金融机构。
更令人好奇的是,这家一直倾力于农村金融市场的机构,背后的股东却包括了蚂蚁金服、国际金融公司(IFC)、红杉资本等一众金融“巨鳄”,而最为知名的尤努斯模式——格莱珉信托在中国的唯一直营试点也在几年前由这家机构代管。
这家叫做“中和农信”的机构专注于农村金融市场,悄声在农村精耕了22年。近日中和农信总裁刘冬文在接受界面新闻专访时表示,“中和农信致力于‘打通农村金融最后一百米’,这一直是我们的主业,也是其他金融机构不愿意触及或者说很难触达的群体,我们做的事既简单又困难。”
中和农信的业务源自于1996年开始的世行贷款小额信贷试点项目,2000年由中国扶贫基金会接管,并获准在贫困地区推广试点,2008年底组建成为中和农信公司。从试点、扩容到2010年世界银行、红杉资本等机构先后入股,中和农信一直低调行事。蚂蚁金服的入股,让中和农信瞬间跃升至聚光灯下。2016年12月20日,蚂蚁金服宣布战略入股中和农信,成为中和农信的第二大股东。
最难做、最底层的普惠金融
和现金贷、消费金融一时间热火朝天,赚的盆满钵满,一时间又跌宕起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中国真正的普惠金融还在艰难地一步一个脚印“逆风前行”。
普惠金融难做是共识。公开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年底,有超过100家网贷平台从事农村金融相关业务。但是不少平台兴冲冲而来却垂头丧气而归——截至今年7月底,这一数据已经减少至75家。在最艰难的那些日子里,号称普惠金融代表作的格莱珉银行江苏陆口支行举步维艰,而沈南鹏投资了中和农信8年没赚钱。刘冬文直言,“如果普惠金融有一个坐标系,就信贷的有效需求而言,我们一定是在最底层。”
据界面新闻了解,农村金融的目标客户群体,也形成一个金字塔矩阵,最底层的是农村小型经营者、农村消费者,对应了1000至2万元的小额信贷需求,中间层是产业链下游经销商、农业种植养殖户及小型生产经营户,对应了2万元至10万元的中等规模信贷需求,最上层是规模新型农业主体,对应了大于10万元的大额信贷需求。
中和农信的受众对应在金字塔矩阵最底层、最广泛、也最难做的一层,做的事情也是最简单又最困难的,即把钱贷出去、再收回来。
刘冬文告诉界面新闻,“普惠金融是包容性的,不排斥任何人,但是最难解决的就是金字塔底层的群体。国际通行的普惠金融有三种模式,一个是DOWN-SCALing,就是要求大的银行或者金融机构下沉,尽可能的把业务往下延申;一种是UP-grade,升级模式,中和农信是一个典型的升级模式,以前是一个项目,一个NGO组织,现在变成了一个专业机构;还有一种模式叫做GREEN-FIELD,既不是传统银行下沉,也不是NGO转型,而是新建一个小微金融机构。我国很多小贷公司的出现,就属于这种模式。”
十年里,中和农信亦不是一路顺遂。据刘冬文回忆,“最艰难的时候应该是2015年左右,互联网金融刚刚兴起,我们做小额信贷起步早,技术人员被挖走很多,人员流失很严重。那算是‘至暗时刻’,但也挺过来了。”
普惠金融这么难做?为什么还要做?又是如何实现可持续发展的?
刘冬文说,“严格意义上讲,我们是从扶贫开始。所以在互联网金融兴起之时我们也没想过要改变方向。我总结我们做农村金融的经验,一是可持续、二是可复制。”
从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初,中国有一批人在引进和学习借鉴国际上做小额信贷扶贫的模式,约有300多个县都在进行试点,且都做得很好。但是,现在这些小额信贷项目或机构大部分已经不存在了,少量仍然存活的机构日子过得也很艰难。为什么?因为当时只解决了一个问题:把钱贷出去,收回来,但每个县的规模太小,财务不可持续。
除了可持续的问题以外,第二个问题是可复制。一种模式做得好,能不能在更多地方复制非常关键。小额信贷扶贫不仅仅是扶贫的问题,更是一种金融模式。按照国际经验来看,必须把它实现商业化、可持续,才能真正为扶贫,为乡村振兴提供很好的、持续的支持。如果做不到可持续、可推广、可复制,就不能称之为金融,只能称之为一个实验,或是一个扶贫试点。
目前,中和农信在全国21个省,300多个县设有分支机构,公司员工将近5000人。过去22年中和农信发放了200多万笔贷款,累计金额达到360多亿元,根据去年年底的数据统计与客户回访调查,所有在贷客户中,89%的客户学历是初中以下学历,82%的客户是妇女,七成以上的受访客户没有在其他金融机构借过钱。中和农信截至今年10月的数据如下图所示:
资金瓶颈、资本加持
对于刘冬文来说,中和农信一路发展遇到的最大瓶颈就是一个字,钱。而这也是普惠金融一直遭遇的难题,即融资难、融资贵。经过十年的发展,在了解“0征信”人群的风控能力上,中和农信不断在迭代升级,但融资问题仍然是横亘在其面前的最大问题。
刘冬文直言,“融资问题是我们可持续发展和扩大发展过程中遇到的头号难题,绝大部分年份我们一直都在找钱,我们缺的不是贷款方真实有效的需求,而是资金端的缺口。就我们现在的贷款需求而言,每个月的缺口大概有5个亿左右。”
据记者了解,中和农信的资金来源最早源于中国扶贫基金会和捐赠资金等,之后是银行的批发贷款,此后还尝试了诸多可能的方式,发债、ABS、境外机构贷款和保险机构的批发贷款等等。
据悉,目前,中和农信主营的小额贷款业务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在贫困地区实施以三至五户联保为基础的小额贷款模式,提供单笔2万元以下信用贷,贷款期限6-12个月,每月等额本息还款;另外一类是,个人信用贷款主要用于小城镇个体户消费或创业,最高额度为5万,部分地区能够达到20万元。
中和农信的主营业务主要依靠7家小贷公司,分别为:四川省中和农信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四川小贷”)、重庆市中和农信小额贷款有限公司(下称“重庆小贷”)、湖南省中和农信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下称“湖南小贷”)、康平县中和农信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康平小贷”)、内蒙古中和农信农村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内蒙小贷”)和海南中和农信小额贷款有限公司(下称“海南小贷”)、临夏州和政县中和农信小额贷款有限责任公司(下称“和政小贷”)。
从2014年开始至今,以这几家小额贷款公司作为原始权益人的中和农信公益小额贷款共发布过8期ABS,金额均为5亿元,总计40亿元。
随着市场的变化,中和农信的融资理念也随之改变。针对目前的融资环境和自身优势,中和农信更希望把注意力放在融资之外,在与其他类型的机构合作时,通过输出自身的服务方式和理念,来解决资金需求问题。“我们的优势是能触达农村,我们可以通过提供贷款各个环节中的辅助服务让更多的资金流入到农村,与此同时,我们来保证资金的安全使用。”刘冬文解释说,“如果能以市场化的方式解决融资的问题,中和农信的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而农村金融的最底层问题也找到了有效的解决途径。”
资本是解决融资的途径之一,当然解决的不只是融资问题。蚂蚁金服入股之后,在提高中和农信的贷款质量和运营效率上大有裨益。
“作为中国规模最大、覆盖范围最广的农村小额信贷平台,中和农信既产生极大的社会效益,也在商业上获得成功,这与睿思基金的投资策略完全吻合。”TPG中国区管理合伙人孙强说,“中和农信的小额贷款大多数放给中国最贫困的农村地区,是那里很多农户家庭取得贷款的唯一渠道。”
资本看重的是普惠金融的巨大潜力和中和农信的资产回报能力。
刘冬文说,“具体的看,增资主要还是扩大自有资金放贷。我们要做的是农村金融的麦当劳,而非全产业链。资本引入之后,我们仍然盯准目标客群,会更重视去服务他们在信贷之外的更多样化的金融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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